当我第一次迈进我面前的这所学校时,我仿徨了。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师生,还有一个未知的未来。
我叫陈歌,耳东陈,哥欠歌,是L市Y中的初一新生。我将从这里开始我的初中生涯。
也许是小学时候大家给老师的印象不错的关系,连分班考试中交白卷的同学都进入了Y中的所谓的重点班的一班。而我也不知所以然的进入了一班。
说得也巧,在这个班因为《秦时明月》的缘故,我结识了同样是秦迷的同桌—左弦同学,和另一位女同学—望天同学。过后的某星期,我的一小学同学—冯柯林便转校到了我们班,而在这个班有些孤独的我也因此多了一份喜悦。
初一,总是情窦初开的时候。不知从何时、何因,我们班上便公开了一对情侣,被尊称亦或是可以叫做被大家戏称曰二人为“师傅”、“师母”。记得当时在他们的告白仪式上,参与的观众多达十几乃至二十几人,可谓规模宏大,有“史无前例”之说,而也是这时我才注意到这位被尊称为“师母”的同学—祎皿。不过那时候对于这种事还没有任何想法的我也只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就当看泡沫剧,完了就散了。
对初一的时候的映像也不是很深刻。有些记忆的也是第一次校运会、春游和那三年唯一一次的校庆。
第一次的校运会是大家公认的初中三年最好的一次。因为有“师傅”和“师母”的打闹,同学的调侃,还有大家来到这所学校第一次的“放荡不羁”的开放吧,可以说,这次校运会非常值得回忆。
而这第一次春游之所以印象较深,不是因为玩得很开心,而是因为那次春在4月1日愚人节,当我这个4月1日生日的人,向同学“索要”生日礼物时,可想而知,自然是被同学们的一句“你愚我吧?!”给回绝了。唉,可悲,不过,后来,他们也自然都相信了,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又因为那一次校庆,使我结识了初中三年以致现在的铁哥们—汪枫桦。因为他的嗓音有似罗大佑,所以才有了交集。
在初一这个“游戏王”蔓延的时代,认识了同班同年同月同日的单金
一有种过得很快的感觉,不知觉渐渐成熟的我们便来到了初二,而我真正的成长史也是从这时才开始的。
初二,单金不知何因转走,年级按例分流,我们班也因此多了几位同学。
也许呢,爱情太过善变。“师傅”与“师母”和平分手,过后不久,“师傅”与号称“奶奶”的同学牵手,祎皿因此落单。我的前同桌左弦与望天前同桌已经走到了一起,被称为“13哥”、“13嫂”,他们这一对是我们班在一起最长的一对,一直牵手到了毕业。
我在这个情侣涌现的时期与“黑大帅”、“罐头”、“爷爷”、汪枫桦结成兄弟,用当时的话来说就是群好基友。
“大豆晚熟”的我开始了青春期的萌动。
也许是热心的本性,使我不时的对落单的祎皿有过关心,安慰。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我对她有了好感。
“陈歌,你有没有……”
有几次祎皿问我。
“有什么?”
“喜欢我啊,傻瓜。”
于是,我们便走在了一起,虽然不是很真实。后来,我们的感情出了一些问题,可是我也不太清楚问题出在哪里,再后来,她便与“阿东”远走了。也许是心理原因,从那以后便开始与她冷漠了,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后来,她又一次落单,而我们因为朋友的撮合,和好了,之后就成了兄妹,我一直是被她认为的最关心疼爱她的哥(虽然现在不知道是不是了,但还是这样认为着)。而我对这个称谓笑而不语了—谁叫我依旧放不下她呢。
因为“黑大帅”的缘故,我与望天阴差阳错成了同桌,我们俩个可是很合得来的。她也一时兴起,就如小时候玩过家家酒一般,把我当成了老爸,她呢,自然就是女儿了。正巧当时我一个人住,早上一个人在家吃早餐有些冷清,便偶尔给她带点一起在学校吃,而“黑大帅”也乐在其中,都夸我“家庭煮夫”。
换座位是常有的事,几次之后我和望天就分开许久了。
后来,哪天不知是何因,与柯林同桌的望天不时的戳柯林,把柯林“虐待”的不行的望天不时的露出“奸笑”。没过多久,柯林自然就受不住了,向我求助,我便与望天又一次成为了同桌。也许是对柯林的“虐待”不够,又转战于我,可是对于她的不断进攻,我哪受得了啊。
“我说女儿,别弄了行不?”
我试着求和。
“嘻~爸!原来你也怕痒啊?!
”
“刚才……刚才,你为什么和柯林过不去啊?”
她听后停手了,进而表情有些不高兴了。
“他刚才还威胁我呢。”
我也不说什么了。只是拍拍她,安抚安抚她。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那么的美好。
有次上英语课快到后半节课了。我有些累,便不自觉的把头靠在了她放在桌子上的手臂上,轻轻的靠着。老师就在前方,她轻声叫我。
“爸,起来了,等一下老师要说了。”
可是老师没有说什么,我也就仍然靠在上面。也许那是她脸上露出的是对我这种“无赖”似的无奈吧。不过,她也没说什么,妥协了。没过多久,我也识时务地起来了,不能太过嘛。
还有次下课。
“女儿,你知道中国乃至世界最神秘的部门是什么部门吗?”
“有关部门啊。”
“嗯。不错,那你知道最忠于职守,在公司单位出问题后第一个冲出来的是什么人吗?”
“额~不知道唉,爸,是什么人啊?”
“答案是,临时工。”
我回答她,之后又问。
“那你是我的女儿,有那么好,那么你具有和谁一样的品质呢?”
“临时工!”
“对了,我的临时工!”
我们激动的话语惊起众多的同学注目,连讲台上的老师都无语了。顿时,我们也无奈的对笑了。
这美好的一切的转折是从过后不久的一次老师大换座位开始的。
那时,她眼中有着一丝的不舍地问我是否继续同桌时,我犹豫了,因为那时我和“罐头”在学习上都互补,又助于学习进步,而正是这样我们分开了。
后来的一天,她突然来告诉我说,她有男朋友了。当时,我心情有过一丝的痛,但过多的还是高兴,我也放轻松了,但是真的很有一种为人父的感觉。
可能是有些不舍吧,希望她别有了朋友忘了我,便对她说了句,明明一直在一起,却什么都不明白,什么都不明白,可能是这句话太过歧义了,亦或是太过深奥了
吧,之后的我们便冷漠了。后来,我经常会做梦,梦里我们回到同桌时光,醒来的失落,真的无法言说。有时我也经常不自觉的回想过去,而记忆总不自觉的停步在那年的初秋,最后的挽留,没有说出口。
“望天,我……我想对你说件事。”
“什么事?”
她面无表情的话语已不剩多少意义。
“嗯~祝你考试顺利。”
“没别的事了吧?”
“没了。”
我转过我的脸,离去,不想让她看见深藏的暗涌已经越来越明显
。
携手步入婚姻礼堂的并非是自己最爱的人,而是选择了第二爱的人,也许会有人以此自夸,交往的人是否是你第二爱的人,没有多少人能真正明白。但唯一可以确信的是,当最爱的人离开你的瞬间,才会明白,她在你心中的位置。最重要的人就在你身边,要好好珍惜。想说的话就要把它说出来,不要以为不说,对方就会明白,那就大错特错了,不要总以为还有明天,明天再做的人是傻瓜。
练了不知多久的话语,面对她的时候却怎么也拿不出勇气向她说。曲终人散了。
命运,有时候总是喜欢捉弄人。记得是初三刚开学的时候,一切都变得很快,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单金又回来了,而望天的男朋友就是他,难怪当初她说我很熟悉。
不久之后“13嫂”告诉我说她被单金伤了,难过了一下午,还告诉我她很后悔当初没有选择我,说我还有机会。我有些伤心,又有些开心。
但是我错了,错在太高兴了。
“望天,我听说你被伤了,没事吧?”
“没事。”
我看着他她的脸。
“我想跟你说点事。”
“我知道,你想说你喜欢我,是吧?我已经知道了。”
她的表情很淡然。
“嗯,我是想说这句,还有一些话……”
我犹豫了一下,进而问。
“我还能不能做你的老爸啊?”
“可以啊。”
她好像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我让她伸出手来。她疑惑的慢慢的伸出手,我轻轻的接过将她的手抬起来,然后把准备好的戒指戴上。她有些吃惊,有些恍惚似的后退了几步,好像不知所措,不敢相信一般。
“只是个礼物。”
我看着她,解释道。
“哦,我可不可以把它带在身上就行了?”
“可以啊,只是礼物,那……我先走了。”
走过几步,我又回头。
“还想不想吃饺子啊?”
“想啊。”
她似笑非笑,想圆场一般。可也就是我的回头,让我知道了一些我不愿知道的事。
“……其实,初一的时候,我喜欢过你两个月,是非常喜欢,你就像我哥一样,因为我喜欢我哥就像我的爱人一样,但那时候的你却对我不理不睬,还伤我……”
而对于这件事,在事后我回想了很多遍,但是不论怎样都回想不起来,也许就是没太在意而错过了吧。
次日,我来到学校。
“'陈歌”
我回头望着她,不详。
“你不用煮饺子给我吃了,真的。”
“哦。”
“我最近肠胃不好,我妈说最好不要吃面食。”
我明白,也许是真的,亦或是善意的掩饰。
我与她在3个月的沉默后开始重新关照,又在短暂的14天的关照后又开始沉默。
【于是,我这位同学写不下去了,去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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